Swift 5.0 开始，实现了 ABI 稳定性，意味着同样的源码，即使是使用不同版本的 Swift 编译， 编译后的程序都可以在 Swift 5 Runime 下运行，而不需要要求目标环境的 Runtime 和开发环境一致。
ABI 稳定性的好处就是目标环境所带的 Swift 5 runtime 可以不升级，也不需要在 App 里内置一份独立的 runtime 库。
Swift 5.1 开始，支持了 Module 稳定性。就是说使用 Swift 5.1 编译的二进制库，是具有模块稳定性的，在链接性上可以与其他版本的 Swift 兼容。
默认情况下模块稳定性是关闭的，不同版本的 Swift 编译的库是不能导入项目中直接使用，会报错：
Module compiled with Swift 5.1 cannot be imported by the Swift 5.2 compiler
在 framework 项目中打开模块稳定性的方法：
在 Xcode 的 Build Settings 设置中，把 Build Libraries for Distribution 设置为 Yes。
如果是使用 Carthage 编译 framework 的，使用 xcconfig 来设置全局配置：
xcconfig=$(mktemp /tmp/zsxq.xcconfig.XXXXXX)
trap 'rm -f "${xcconfig}"' INT TERM HUP EXIT
echo 'BUILD_LIBRARY_FOR_DISTRIBUTION=YES' >> ${xcconfig}
export XCODE_XCCONFIG_FILE="$xcconfig"
carthage build --use-xcframeworks --no-use-binaries
如果在使用 Swift 命令行编译的，编译参数是：-enable-library-evolution
另外，如果在 Swift 的 framework 源码中，使用了桥接头文件混编译 Objective-C 的话，是不能开启模块稳定性的。
